季容妗:“……”这话怎么感觉意有所指?
她一气之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影二略带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季容妗义愤填膺:“你说得对,我不太行。”
影二:“……”没想到你的一气之下就是被气了一下。
她摇摇头:“罢了,今日就到此吧。”
季容妗如蒙大赦,立马解开手脚上的镣铐,在冬梅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
她离开后,影二拿出随身小纸,一笔一划记下以下内容:驸马亲口承认自己底子太差,身体不行
想了想,又加上自己的一句话:属下观之,亦如此
这样的摧残经历了好几日后,季容妗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去。
又一次下朝后,常青山与她并排往外走,瞧着她走路颤颤巍巍的模样,犹豫着道:“季大人,你这身子可是出了什么毛病?”
季容妗摆摆手:“没毛病。”
“啊”常青山目光落在了她的脑袋上,满是同情:“年纪轻轻就得如此病症,着实令人感叹。”
季容妗:“?”
常青山忽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来什么般,道:“对了,我知晓有一家医馆的老医师在治疗秃头这一块颇有经验,大人要去看看吗?”
季容妗正色道:“我虽然不需要治疗,但了解一下也没有坏处。”
常青山满脸“我懂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遂告诉她地址。
午后时分,季容妗换上常服坐着轿子出门了。常青山告诉她的地方在东街一家颇有声望的医馆,季容妗过去时,里边人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