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点点头,掏出了一叠银票。

季容妗:“……”知道她很富有,没想到这么富有。

她接过那叠银票,加入了喊价的行列。

与此同时,场外悄然进了两个“男子”,他们进入大厅后,找了一处离季容妗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静静看着一掷千金的季容妗。

两人自然是乔装过后的沈竹绾与影二。

影二瞧着台上那与自家主子五六分相似的脸,眸中闪过一些思量,她看向沈竹绾,却见她面色寡淡,正瞧着台上那张脸。

——丝毫没有看驸马。

按影二对自家主子的了解,她在心里默默给驸马点了一排蜡。

叫的价格从五百两逐渐到了三千两,留下的人也只剩下了季容妗和另外一桌的男子。

季容妗叫价期间总觉得那桌两个男子似乎有点眼熟,她最后叫价“四千两”时终于想起来了,这两人,正是丞相何栗的两个儿子。

两人听到这个价格,面色愤愤,咬着牙道:“你等着,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季容妗听闻这话便知道两人钱不够了,她差点笑出声,悠悠问出口:“你爹是谁?”

何名刚要说,他哥何慎便连忙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旋即恶狠狠地看向季容妗:“你等着。”

季容妗耸了耸肩,笑容灿烂:“我等着,那花魁我就收下啦。”

兄弟两气得脸色发黑,正要怒斥她,一道声音从不远处淡淡传来:“四千两百两。”

季容妗一顿,旋即面色难看地朝着一个方向看去,是两个普普通通其貌不扬的男子,明明察觉到她的视线,却视若无睹。

何慎何名两人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