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不似沈竹绾,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能藏得住, 相反,她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季容妗从她脸上读到了看负心汉的眼神。
季容妗冲她眨眨眼,那意思,公主怎么了?
金喜瞪她, 还不都怪你。
季容妗疑惑, 都怪我?
两人的“眉目传情”就此为止, 季容妗瞧着金喜低下去的头, 想了想,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总不能是瞧见她和叶姑娘走一块就吃醋了?
季容妗复抬眸瞧了沈竹绾一眼——嗯, 应该只是心情不好。
短暂地沉默后,小季大人决定还是不要惹沈竹绾生气为好,便恭恭敬敬道:“臣知晓, 待会祈福一定谨记公主教诲。”
沈竹绾敛眉看了她一眼,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转身往殿内走去。
季容妗没什么太大想法,若说有, 那也是为快要赚钱还债而激动。
祈福如昨日般有条不紊地进行。
结束后, 季容妗便领着经书回了自己房间, 又是累断手的一个下午。
另一边,领完经书的沈竹绾将小皇帝送回房间后,便径直往偏殿走去。
没过一会,偏殿院后的树下,玄衣女子坐在石桌边,抬眸朝她点了点下巴:“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沈竹绾并不愿与她费这些口舌功夫,眼神凉薄地很:“什么事?”
叶漉笑笑,指尖轻轻点在石桌上:“没什么事,只是告诉公主一声,我与季公子达成了合作关系,日后免不得要经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