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谢林鸢额头青筋直跳:“从前是从前!”

“成交。”季容妗勾起唇角,回她:“现在是变态。”

谢林鸢一下子放开她的手臂,笑容勉强:“这位公子真是差一点就答对了呢,真是可惜。”

季容妗面露遗憾:“的确可惜。”

影二暗中观察,磨磨牙齿,手又开始痒了。

记记记,必须记下来!

季容妗已经找到人,眼下放松下来,在此处等着活动结束。

影二不知何时飘到了她身旁,声音缥缈,让季容妗后背惊起一层寒意:“驸马不是来找人的吗?”

季容妗手一抖,勉强稳住茶盏:“这不是找到了吗?”

“是她吗?”

季容妗:“……”

看着影二逐渐怀疑的表情,季容妗轻咳一声,压低声音:“她就是女皇国国师。”

影二顿了顿,表情恢复正常:“那要不要先通知一下公主?”

季容妗想了想,万一那女皇是想将她老乡捉回去宰了,这通知的话不就是让她回去送死吗?还是先问问她什么情况吧。

“不用。”季容妗道:“我还有些问题要问她。”

影二:“……哦。”

你果然还是有问题!

月色清透如水,沈竹绾坐在马车内阖眸休息。

直到马车晃晃悠悠地停下,沈竹绾才睁开双眸。掀开帘子,府门口并未有人等候。

她收回视线,随金喜的搀扶下了马车。

沉沉的夜色中,沈竹绾走进府内,没两步,便停下了脚步。

无形压抑的气氛缓缓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