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样?”
“好多了。”
“待会再让医生看看,别留下病根子。”
“谢谢。”
裴行之用刀叉将火腿切成一小段一小段,腿肉慢慢送进嘴里。
“我今天不出门。”
“…”
“你还想打游戏?”
“游戏我玩腻了,我想下棋。”裴行之兴致浓郁地看着简渝:
“你会下棋么?围棋,象棋都可以。”
“我会。”简家在孩子的基础教育里并没有落下他,毕竟如果他丢脸,损害的可是简家的面子。
“那好,上午我有点事,下午我们一起下棋。”
裴行之在楼上书房待了一个上午,而简渝也在楼下看了一上午的书。午饭简洁,短暂的午休后,两人再次坐在相对位置,中间隔着一个棋盘。
简渝的手机放在边上,中间手机亮了几次,是无关大雅的人发来的信息。
如果说他从酒店逃跑后第一天,江百项或是忙于与他老婆扳扯,无瑕顾忌自己,因此简镇东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但到了第二天,从简镇东那里依旧没有任何信息,这件事情就透露出不同寻常的气息。
简渝已经过了向老天爷祈求奇迹的年纪,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他只能努力思考可能的原因。
“你和江百项说了什么么?”
青年平静的目光投向对面的男人,向他寻求一个答案——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裴行之的神情和他一样的平静:
“我只是告诉他,在酒店的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过。”
“…你为什么帮我?”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