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上下抛动着手里的加了料的淡绿色液体瓶子,心里唾弃对方又蠢太怂。
她站着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全部猛地低下头。
这么厉害的姜晚让所有人心惊胆战,感觉只要对上她的眼睛,家里的鸡蛋都会摇散开避免生出活口。气场全开,谁来都会原地去世的程度。
姜晚把瓶子收入桌子里,开快车的赶来上学的病号徐昭阳也到了门口。肉眼可见带着惊恐,脸都憋红了也没有挣脱这种桎梏。
姜晚看见笑了笑,如同见了喜欢的人一样,“徐同学你来了,快到你位置坐下,一会儿老师来上课了。”
徐昭阳多想表示他不去,他不想上课他只想远离姜晚。
可惜,在姜晚的强制之下,没人能挣脱。
姜晚让他低头看了好几秒那些散发着刺鼻味道的胶水,才让对方拉开座椅。
他被迫如同一个乖巧的娃娃,被安排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那无比肮脏杂乱的桌子和椅子,心如死灰坐下去。
污血和胶水浸入他的衣衫,把他牢牢和椅子相黏合。望着桌子里的东西,徐昭阳终卫得到了自己身体上的自由。
他如同箭一样站起来,然后胶水沾上皮肤的灼烧感传来,他痛苦嘶嚎一声又坐了回去。痛苦如影随形,昨天被撞伤的脑子这会儿嗡嗡作响。
他大叫着让其他人救他,打120。
姜晚站起身目光落在所有人身上,所有人脊背发凉,低下头默不作声。
原主获得他“原谅”后治疗归来,就是这样迎接待遇。当时也是这样,所有人装鹌鹑默不作声,静静欣赏着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