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却没有立刻动起来。
耳朵几乎贴上了玻璃门,过了一会儿,外面才传来一道低沉轻柔的嗓音:“好。”
桑澈松了口气,花了三分钟洗漱好,另外待在浴室里的七分钟用来对着镜子警告自己——
不许脸红了!
一大早的,干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如此恶劣,居然见一个爱一个,因为谢兰因长得好看,所以被美貌所惑,一下就爱上了?
不是吧!
桑澈在心底绝望地喊了两句,在发现脸颊上的红晕并没有消退下去的意思后,终于察觉了自己的无可救药。
他叹了口气,推门走出了洗手间。
谢兰因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望向床边,刚才自己因为起得太快而忘记折的被子已经被谢兰因折成了整整齐齐的一个小方块,和谢兰因自己的工整的摆放在一起。
飘窗上的风铃被清风吹拂着,发出叮当的响声。
一切安谧又美好,好像这里不是他们还没有住几天的房子,而是当他们醒来,已经相融以沫无数个年头、无比平凡的任何一日。
桑澈又觉得自己想歪了,赶忙撇开这些有毒的思绪,朝门外走去。
房东人还不错,送了一些全新的家具来——其中就包括一台吐司烘焙机。
面包片已经被烤的焦黄焦黄的了,卡在出口处,等待着人们随意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