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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仪从来就看不惯赵婉的做派。

未必是什么良善之辈,偏爱做一派纯良无辜姿态来。

人前人后,她怕不是连自己都骗过去了,真当自己是什么绝世小白花。

于是宋乐仪嗤笑出声来:“二公主什么意思?他醉酒伤人,就是错手,就是无意的,元元可什么都没干吧?”

赵盈抬眼,冷静问赵婉:“说吧,赵澈又怎么了?”

她太过于平静了,赵婉一时语塞。

赵盈显得有些不耐烦:“问你你又不说,一会儿我要走了,你别追去上阳宫折腾我!”

刘淑仪母女跟有病一样。

挨了罚,也不肯消停老实的,轮番上阵的折腾她。

赵婉沉默片刻后,定了定心神:“父皇让澈儿每天去麟芷殿罚跪思过两个时辰,可大皇姐你总该知道,他每日早起便要去上书房进学,至午膳时下课回嘉仁宫,吃过饭,最多小憩半个时辰,便又要去练习骑射。

何况那天他错伤了你,你叫他在上阳宫跪了整整一夜,连口水都不给他喝,还让奴才泼了他一盆冷水,他烧了两天才退下去热度。

这才刚好,他当然吃不消!”

赵盈大概听明白了。

合着前世弑父杀兄,武艺超群的赵澈,现下还是个病秧子呢?

跪一跪,病倒了?

刘淑仪心疼他,不敢跑来指责,就叫赵婉来指着她鼻子骂?

连宋乐仪也是哭笑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