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关家,就连白家,也只是在事发后连上了三道请罪的折子。
这里头还能有什么猫腻呢?”
事情过去了二十多年,现在想查清楚当年究竟有没有什么猫腻,只怕不易。
赵盈还是没松口:“找个酒楼,等夜深了回大船上,这事儿听我的,云南那里暂时不需要去。”
薛闲亭见状虽无奈,却也只好听她的。
但他内心深处仍然觉得,这件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人家家里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就那么被赐下一杯毒酒。
昔年那段事,最无辜的本就是关家姑娘。
何况荣禄公主假传圣旨是天下皆知的事。
先帝为了护住玉堂琴一条命,不顾荣禄公主身后名,将她假传圣旨的大罪昭告天下,以此来抹平玉堂琴戮杀皇族的罪业。
关家既知荣禄是假传圣旨,那他家的姑娘死的就更冤,为什么不吵不闹,反而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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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运河上起了大雾。
小船划的极缓,实在看不清远处的东西。
赵盈三人下船两日,大船越发靠近了扬州港口,估摸着明日中午之前就能靠岸。
徐冽去查许宗和玉堂琴之间是否有所往来,担心赵盈的安危,留下了徐七和徐十一贴身护卫。
下午时赵盈就让徐七飞鸽传书给了宋怀雍,说明了晚上他们会回去。
登船时能听见赵盈的船舱方向传来的喧闹声,船尾的甲板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