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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宁帝当初是连同他一并加恩典,准许他和宋云嘉他们一样,上殿听政的。

不过他自己是个不够勤勉的,隔三差五的来一回,根本不上心。

原也是从西北事后,才日日上朝来的。

这会子慢吞吞的往外挪,一面挪步一面说:“臣以为孙侍郎所言极是。瑞王殿下或许是无心之过,但有过当罚。

这件事情原本不必拿到金殿上来说,更不必严尚书上折奏于皇上知。

这事儿要不是瑞王殿下干的,严大人这位刑部尚书大可自己处置了。

无外乎瑞王殿下是皇子,虽是皇上钦点他入刑部学习,但毕竟身份尊贵,严尚书轻不得重不得,只能奏明皇上。

孙侍郎前半段的话,臣以为甚妥,这后半段,臣就不太懂了。”

“孙侍郎在工部这样久了,怎么今天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宋怀雍对孙其这个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之前他在工部为赵盈的事情同人大打出手后,孙其还敢弹劾他。

原是工部手底下的人不安分,他这个工部侍郎倒护犊子。

这梁子早结下了,今天自然无所谓他是否落井下石。

是以薛闲亭话音才落下,宋怀雍就已经把话接了过来:“看来孙侍郎近来心思都不大在朝事上,才为章乐清之事被罚了一年俸禄,今天又御前失言,倒叫我们看不懂。”

姜承德至此才拢了一把眉心叫皇上:“依老臣之见,不如叫殿下闭门思过七日,也该静静心,来日行事更谨慎些。至于那个副使。既然玩忽职守,如此懈怠,想他今后也是不堪用的,叫严大人看着处置了就好。

孙侍郎所言,其实也算在情理之中。

严大人这奏本上只字不提那副使才是罪魁之事,就连老臣乍然听来,也觉得严大人未免有些小题大做,竟要以此事重责瑞王殿下。

既有了这样的误会,孙侍郎才会有此一说。

世子和小宋大人,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