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勉强笑了笑:“感冒还没好,还有点过敏,我怕传染给你……们。”
她就是有点害怕,不太敢碰他了。
周叔乐呵呵笑了:“不怕,我抵抗力强。”说完才想起来桑寻,“小寻长这么大,好像也不怎么生病。”
那可不是吗,毕竟有扶桑的灵体护持。
【好像没注意过她的手,但看她戴着手套,又很想把它摘掉。】
【不能这么做,这样显得……好奇怪。】
【如果真的摘掉了,她会怎么想呢?】
他沉默着,安静地坐在那里,如果是以前,景春肯定会以为他心如止水,什么也没有想。
他每天都在琢磨这些吗?
他有这么无聊吗?
以前在不周山的时候,他完全不理她,是因为真的不想理她,还是也在想点乱七八糟的没法说出口?
景春觉得自己琢磨他的样子也挺无聊的。
她两手交叠,握得更紧了一些。
她发着呆,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把手套摘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她的手指很长,偏瘦,但骨节有些明显,并不是很好看。
至少比起他。
桑寻的手是真的很完美,像雕塑家精
心雕琢过的手,白皙,骨肉匀停,修长有力,摸起来的手感都好像会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