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吐出一口血,蜷缩着,抱紧自己的身子,呜咽着说:“洛洛,我错了。”
桑洛终于回了头,翅膀骤然消失,像是不解它为什么会蜷缩在地上口吐鲜血似的,赤着脚,轻盈地走过去,怜惜地把猫咪抱起来,揽在自己怀里。
她轻轻地抚摸被刺伤的地方,很快,猫咪的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甜心,下次不要让自己受伤了好吗?我会心疼的。”她天真地说着,好像那伤不是她弄出来的。
富贵儿缩了缩脖子,安详地躺在地上,大有一种
就地埋了的渴望。
这他踏马的,虽然景春跟它描述过,但它实在没想到她现在变成这样了。
好踏马恐怖,好吓人,好变态。
它闭上眼: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或许是许愿成真了,桑洛抱着猫咪回到原地,盘着腿坐在地上,继续绣那个鸳鸯戏水的绣片。
她嘀咕着:“送给父亲和母亲做见面礼,你说他们会喜欢吗?”
猫咪趴在她腿上,用一种并不太舒适的姿态,但它一动也不动,它点头:“会的。”
桑洛有些惆怅:“母亲不记得我了,父亲也不记得我了。”
“母亲说爱我,她说爱我。”
“可是父亲还没见过我,他会不会讨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