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澜九“啊”了声,遗憾地说:“那太可惜了。”
富贵儿歪着脑袋想了想,“其实还是有过一次的,他把春神捆起来不让她出去,就刚怀那会儿,可能孕期综合征吧!超黏人,还会掉小珍珠,他哭起来可有心机了,不掉眼泪,就眼眶发红,然后不说话,开始开花,开完花,那花簌簌往下落,春神可是生命神,哪看得了这个,看完就开始抱他,亲他,他还要矜持一会儿,亲个十几l下才回嘴,啧……那真是他最有出息的时候了。”
赤澜九:“……”
过了会儿,她捂住它的嘴,“你怎么知道,你趴人家床底下了啊!”
富贵儿理直气壮地“啊”了声,“怎么,那本来就是我房子,我偷看两眼怎么了。”
赤澜九给它竖了个拇指,“你这鸟,怎么什么都往外抖落。”
说完,耳朵凑近它,低声说,“不过我喜欢,来,我给你倒点儿瓜子,多说点。”
马小红也凑过去,一人一鬼一鸟一盘瓜子。
夜已深,谁都没有睡意。
好像末日快来了似的,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气氛从紧张变得温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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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澜九是在凌晨接到消息的。
她离开幽都的时候派了几l个人盯着扶桑的本体。
今早突然有消息,说本体开了满树的白花,不周山的死地本来阴暗潮湿毫无生机,这会儿因为扶桑本体膨胀了无数倍,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死地一夜之间亮如白昼。
幽都离死地本来还有一段很深的距离,但经过上次和这次,根系都快蔓延到幽都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