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儿满脸惊恐地看着她:“靠,你变了,你以前很高贵优雅的。”
“你以前也没有这么时尚。”景春扯了扯他粉色上衣,“男孩子穿粉色也没什么,但你踏马的这八十年代的印花实在是很辣眼。”
景春很暴躁,开启攻击模式。
富贵儿气得捂她的嘴:“你踏马不许说。”
景春像一片流光,唰一下就飘到对面去了,撇撇嘴,嘲讽地给他竖了个小拇指。
富贵儿浑身冒金光,一对儿翅膀唰一声展开三米宽。
战争一触即发。
富贵儿眼珠子一转,忽然想起来俩人刚在谈论什么,又续上,“你完全没有对不起扶桑,都是他自愿的,他也心甘情愿,但你情绪太稳定了,太游刃有余了,就给人感觉有很大的余地,很多的保留,你喜欢他,但也没有那么喜欢他,给他的也可以随时给别人。”
富贵儿点点头,觉得自己总结的真踏马好,“所以他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总是很沮丧。”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害”一声,“我那矫情敏感又脆弱的树兄啊!”
景春:“?”
她觉得她需要一个树脑解读器,她一生没有遇到过多少难题。
她现在觉得桑寻的脑回路比奥数题都难解。
他到底在想什么?
富贵儿一拍手,“这踏马就是爱情。”
景春冷冷看他一眼。
富贵儿忍不住出馊主意,“既然他感觉不到你的爱,不如让他感受一下你的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