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担忧解决,会议室各自互相对视,反对的声音弱下来,这么多天的商议下来,竟然第
一次基本达成共识。
之后再抠一下细节,大概就可以敲定了。
桑寻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但他脸上却仿佛刻着:我都听她的。
出了办事处,上了车,景春才问一句:“我这么安排你,有没有不高兴?”
桑寻摇头。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景春觉得好笑。
桑寻点头。
“那你骂我。”景春抓住他的手,“快,狠狠甩开我的手,然后骂我:你很烦。”
桑寻迟疑,似乎不能理解似地盯着她看,看到她认真的眼神,更疑惑了。
最后他还是摇了头:“我做不到。”
景春抬手弹他脑门:“看来还是会拒绝的。”
说完捧着脸看他,“笑一笑,不然胎教不好,洛洛以后也会变闷葫芦的。”
桑寻下意识按了下肚子。
桑洛安安静静团在那里,还没有意识,缓慢地从他身上汲取着营养。
他抿唇,露出一个像是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被威胁的微笑。
他笑得跟哭似的,倒是景春弯着腰笑得直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