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见了都说他生了生了生了,生了个闺女,马小红还问他需要不需要坐月子什么的。
景春已经懒得反驳,非常自然而然地随波逐流跟着起哄了。
桑寻摇摇头:“我就是怕一眨眼,你又没了。”
“哪儿那么容易没,”景春笑着抓住他的手,让他摸自己,“你不要被害妄想症。”
桑寻低垂着眉眼:“那我想在你身体里睡,或者你进我身体里。”
景春:“……你能再变态点吗?”
桑寻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深墨绿色,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难言的深情和哀伤,看久了,景春也招架不住,只好应一声:“那你别太过分。”
“好。”桑寻声音终于轻快了些,抱住她去床上的时候,浑身已经抽枝发芽,将细嫩的叶条伸进她的身体里。
那感觉并不太好受,像是心脏贴着心脏,呼吸连着呼吸,感官被放大,她偶尔能感觉他涌动的潮水一般的欲望。
睡不着,她控制着他的身体移开些,又被他更深地裹进去,他低着头,轻声说:“让我挨着你,不然这一切圆满的,像是假的。”
景春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好,我不动你了,睡吧!”
后来持续半个月,她终于受不了,半夜醒过来浑身浮汗,说:“你故意的吧?”
桑寻亲吻她的眼睛,低垂着眉眼:“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如果是两个月前,她或许会很心疼地抱住他,说你是最好的小树,不要自责。
但现在她只是抬起一根手指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眯着眼,拆穿他:“道歉、认错,然后坚决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