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卧底的同志救了回来,在军总院,一直没有醒过来。”
“白皮交待了两位同志的下落后,就一直在兜圈子,花姑更甚,什么都没有说过,连名字也是白皮吐出来的。”
秦枝看向车窗外,耳朵却竖了起来。
这么机密的事情说给她这个外人听真的好吗?
李黑子,骨头这么硬啊。
秦枝想起从前看的电视剧《鹿鼎记》里有个化骨绵掌的,中掌之后,骨头会软如绵呢。
可惜了,她这里没有这种符箓,她倒是有真言符可以让人说实话。
但使用真言符有个前提,被种符的人本身就准备交待了,那么真言符可以保证,从他嘴里出来的都是实话。
若是对方一个字都不说,真言符也没有逆天到能让人自主开口。
但听陶云松的意思,那仨没有交待的意思,这就有点为难了。
秦枝想东想西的时候,安琼他们的对话已经停止了。
“姐,你看着我干嘛?”秦枝问道。
“秦枝,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救下我的吗?”安琼问道,“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的。”
“倒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之前送你的东西,有起过效用吗?”秦枝问道。
“有!”安琼眼神晶亮,回答得异常响亮,她可好奇了很久了。
“到了,我得上班去了,我晚上五点能出来一阵,要不要约个地方,我来接你们?”
陶云松直觉秦枝要说的应该就是李黑子忌惮的。
他很想继续听下去,奈何,他跟上级约好了,早上要汇报工作,不能耽搁。
“那就还在这里吧。”安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