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扯了扯孟淮生的衣袖,眼神示意他留意那女同志的举动。
孟淮生平时就是一副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模样,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只是从单纯凑热闹的看客变成了寻找破绽的有心人。
孟唯清最了解自家师傅,此时的孟淮生看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肌肉有微微的紧绷。
他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他立刻和赶到的乘警一起疏散人群。
就听那女同志说道:“请大家不要走,给我评评理,还我一个公道。”
“这些乘警和军人都是一伙的,都欺负我们老百姓,你们都走了,我就真的是有缘无处伸了啊!”
说着又哭了起来。
秦枝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场景跟幻化为人形的妖怪扮可怜博同情想逃过玄师的捉拿完美重合啊。
想着家里除了自己都是军人,可不能让人平白污了所有军人的形象。
她上前一步,非常热情的把人扶起来。
那女同志沉着身体不配合。
秦枝可不惯着,她练了这么久的吐纳可不是白来的。
如眼前这女同志,她能轻松提起来。
把人扶起来后,她就问乘警能不能找个安静的,能休息的地方让这位女同志好好缓缓情绪。
乘警对这女同志还是很同情的,连忙点头,说可以把人带去乘务员的休息室,那边空间虽然不大,但相对安静一些。
秦枝就“扶着”女同志跟着乘警走,经过那被定住的男人身边时,女同志明显往那边靠了靠,求救或者依赖的意味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