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夏桑已经克制不住泪流满面了。
“哥!”她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后来就是,流宗的黄卜元带着一大波人闯进他们家,抢夺阵盘和阵法的心决,还几乎屠灭了整个赢家。
“我的母亲和嫡系的一位姑姑是闺中密友,那个时候,嫡系的姑姑就带着我和妹妹逃亡。”
胖蜜蜂已经飞回了夏桑的头发上,彻底安静了下来。
“姑姑是准备回京城待产,途径我们家被母亲邀请来歇脚的,却遭了灾。”
在带着兄妹俩逃跑的时候,她动了胎气早产,那个时候,到处都是黄卜元追杀他们的人。
失序的生活,让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只剩下了混乱与追杀。
“姑姑说,她已经求人带信去了京城,姑父家在京城很有些势力,一定能保住我们。”
可惜了,他们没有等到姑父的家人,却再次等来了黄卜元的追杀。
“姑姑就要生产,疼的受不住,我们又什么都不懂,只扶着姑姑艰难躲过了新一轮的追杀。”
“好在,我们还有些运气,遇上了好心的村民送姑姑去了卫生所。”
京城一直没有人来,估计是送信的人出了什么差错。
于是,嬴澜写了一张字条,拜托一位从京城出差,顺道过来探望亲友的大叔送信。
大叔见他们可怜,又听嬴澜说自己是军嫂,送信的目的地是京城军区,这才答应了下来。
“妹妹生下来后等待京城来人的这段时间,是家里出现变故后,难得安稳的日子。”
少年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随后迅速凝固。
可惜了,这次,他们还是没有先等到京城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