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恐惧,在害怕。
戎墨不明白这些情绪从何说起,但意识到这点的他,怒气不减反增。
“狄修脸上有没有疤关你什么事?”戎墨冷漠地看向面前的雌虫,“至于你说的杀害雄虫的军雌,你自己都说了只是同名。”
他本身是不屑与金莱这样的混混多说,但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必须要做出些反应,否则就真的会错过什么。
对上金莱惊讶又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他还打算继续抹黑狄修的动作,戎墨心中更是烦躁,他冷下目光看向金莱,恶狠狠地说:“我们着急赶时间,你再不让开的话,我就要采取措施了。”
金莱被盯得浑身发毛,那双眼睛中犹如三尺寒冰,冰冷蔑视,仿佛下一瞬就要将自己大卸八块。
金莱喉结蠕动,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下意识的就要后退,但刚挪出去半步,理智又将他拉了回来。
如果他在此时退让,岂不是让自己的手下看了笑话,区区一个贫民窟都算不上的雌虫,都敢在他面前叫板,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做人,他在集市区树立起来的高大霸主形象岂不是连夜崩塌。
“你这混账,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还没说完,一道凌厉的拳风就照着他的脸打来,金莱连忙退出去好几步才躲开。
然而不等他反应,下一道攻击就紧随而来。
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狄修终于在此刻爆发,他能忍得了金莱编排抹黑自己,却无法容忍金莱说雄虫的坏话,甚至打算强行掳走雄虫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