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奥德里奇、亚尔曼和拜德,戎墨从来都没有好脸色,能逮住怼人的机会就毫不犹豫。
奥德里奇脸色果然变得更差了,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说话。
良久,看着他们几个越发的窒息,脸色越发难看的戎墨,终于开口:
“现在,换好衣服跟我去一趟帝国法院。如果在搞小动作的话,我可不保证会不会一生气,送你们一个虫核碎裂。”
话音刚落,狄修就主动给亚尔曼把脱臼的手臂接上,然后和戎墨一起站到门口,默默地等着。
亚尔曼和拜德自己拔出了刺穿手掌心的短刀,忍着掌心微微的刺痛,换掉了身上的病号服。
拜德甚至在换完衣服后,还将那两把刚刚刺穿他手掌的短刀擦拭干净,重新递给了狄修。
亚尔曼见他这副狗腿子的样子,十分烦躁,别开脸眼神仿佛能杀人。
亚尔曼、拜德和奥德里奇,被安排坐上了戎墨事先安排在医院的悬浮车。
一上车,拜德就小声嘀咕:“只是刺杀未遂的话,是不是不会被判死刑?”
“哈?你就这点出息了!”亚尔曼相当不满,一脚踢在拜德小腿上,“就算判了死刑就怎么样?一开始在做这事的时候,你就没有做好最坏的打算吗?”
拜德满脸诚实:“做好打算了。但我仍然想要挣扎,毕竟能活着怎么也比死了强。”
“有病!”亚尔曼翻了个白眼,转头去看奥德里奇,“军团长,你说他的精神力,能够隔着悬浮车这么远瞄准我们吗?这是皇室用的悬浮车没错吧?皇室的悬浮车考虑到安全,不论是玻璃窗还是车体材质都是经过特殊加强的,雄虫的精神力应该不能轻易打破……”的吧?
亚尔曼的话还没说完,车内就想起了戎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