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道尽了原身的无奈和心酸。

小时候曾有一次夏若琪将她引到水池边,故意推她入水,原身为此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她和夏耀祖说是被推的,夏若琪非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当时在场的婢女仆从十来人,全都众口一词,都道是亲眼所见她要摘荷花才会掉了下去。

病了一场,罪魁祸首毫发无伤,反倒是原身被斥责了一顿,指责她小小年纪就学会诬陷妹妹。

从那以后,原身再没有告过状,因为

知道没用。

卫泓湙喉咙滚了滚,默然半晌,终是拍了拍她的头。

“以后有我信你。”

夏沁颜正要喝茶的动作一僵,抬眼认真的盯着他。

“……不管说什么都信?不管有多少人反驳我,你都会始终信我?”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哪怕你骗我。不管有多少人反驳你,说你不对,我也始终站在你这边,只信你说的。”

卫泓湙同样认真的回望她,眼里写满了真诚。

两人静静对视,谁都不愿意挪开目光,如同两个固执的小孩在比赛,谁先挪开,谁就输了。

良久夏沁颜眨眨眼,伸出右手,小拇指再上,“拉钩。”

卫泓湙失笑,刚才瞧着还像个大人样,这会又像个孩子。

他伸手勾住她的,“拉钩,谁说话不算话,谁是小狗。”

瓷白的小手和修长的大手相互交缠,瞧着异常和谐。

“表哥,你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