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没休息好。”夏沁颜嘟嘴,不是很乐意。

“进了寺里就能好好休息。”卫泓湙哄她:“这里没有遮挡,四处都是风,你身子弱,仔细着了凉,又得喝苦药汁。”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虽是这么

说,夏沁颜还是起身了。

春杏上前帮她重新将披风系紧,巴掌大的小脸被厚厚的毛领一衬,显得更为娇小。

她生得好,皮肤又白,只是那么站着就有种说不出的风华气度。

石砚看得有些呆,莫名感觉自己像是看见了十几年前的小侯爷。

不是相貌有多像,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气场。

一抬眉一投足,眼尾流转着的魅力和贵气逼得人只敢屏住呼吸,生怕哈口气都会把人吹跑了。

想当年侯爷可是公认的玉面郎君,骄傲肆意、张扬热烈,何等的风采斐然,满京城何人不羡慕,何人不爱慕?

若不是……

石砚低下头,不敢再多想。

丰恂也在看夏沁颜,倒不是同样想起了少年时光,仅仅只是觉得卫泓湙的态度很微妙。

好似在故意阻拦他再问下去,并不想他和那个小姑娘有更深的接触。

而且姓夏、从临安来,他皱眉思索,国公府有这样的姻亲吗?

“有……”石砚欲言又止:“那个……国公府以前的三小姐便是嫁与了如今的临安知府夏耀祖。”

三小姐?

丰恂脑海中慢慢浮现一张震惊又绝望的脸,手里抓着的棋子就那么啪嗒掉在了棋盘上,而后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