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究竟是哪一种,等她回了京市自然会好好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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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霜一觉睡到自然醒,下楼时父母都不在家,不过在冰箱上给她留了字条。
妈妈去学葫芦丝了,爸爸跟着姑父去钓鱼了,可能猜到她要外出,还特意把家里的车留给她。
经过一天心情的缓冲,再激烈再不安的情绪此刻也彻底平静下来。対许舒宁,她谈不上厌恶,毕竟这只是一个陌生人,谁会対不熟悉的人有太强烈的情绪呢,她不是圣人,不会去迁怒谁,但确实也谈不上好感,她无意去揣测许舒宁是何种想法,没意义,也没必要……
她从事演员这个职业整整十年。
这十年里,她演过女主角,也演过女配角,在戏里与人争夺同一个男人太多太多次了,她已经演到腻味了。还是那句话,她在镜头前演戏还能拿到片酬,生活中她演什么呢?她能得到什么宝贵的东西吗?
一个男人而已,别说他已经是前任,即便是现任,当他允许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期盼好戏上演时,这个人在她心里就已经是个死人了,骨灰都已经扬了。
不可否认,她现在已经没了所谓的恐慌感。
尽管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十分荒诞、可笑,但如果真的置之不理,谁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惊喜”等着她?
所以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规避剧情,而是要掌控它,粉碎它,别再来碍她的眼。
池霜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纸跟笔,将人物关系画出来,头脑顿时无比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