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川知道仇从寒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等自己生了孩子之后卸磨杀驴,无论是孩子,还是他在魔界置办的这些产业,都归到仇从寒手下所有。

当然,七个月之后,他离开魔界,最终大棚的归属他确实也管不着。

只是他在的这段时间,他还是会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

一是为了拓宽自己的退路,再有就是……

霁川看向仇煞,再有,他希望自己这几个月能够让魔界稍微有些规矩,可以束缚那些魔族,以免以后球球去给岑远当舔狗的时候,会因为魔界和魔族的混乱不堪,被成员pua。

霁川一想到自己是个大冤种,还得为仇煞和岑远铺路,脸色就更难看。

他沉着脸,面向仇从寒时丝毫不让。

“先前我就说过,这大棚的产出以及收益,大部分都归我所有,我也与仇煞签过合约。”

他看向仇从寒的目光丝毫没有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当然,他也不会把恶婆婆当作自己的长辈。

“若是婆婆你对此有异议,不如先与你的儿子达成相同意见?”

仇从寒当即拍桌,怒从心生,“放肆!你当真以为我动不了你?”

“你只不过是一个孕育药引的工具,我将你囚禁起来,让你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孕育药引,你难道还能反抗不成!”

霁川:“不能反抗,但可能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