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者想要延长命定的寿命如此艰难，更何况凡人。”

霁川锁眉不语。

若是没有无痛长寿的灵丹，又有多少人愿意接受延长寿命的同时深受痛苦呢，又有多少人会如同都沥的母亲那般坚韧呢。

“若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凡人宁愿承受痛苦，也想延长寿命的决心呢？”燕归北开口道，“是否购买是他们的自由，但我们只要有这个想法，便可以付诸行动。”

“至少，我是需要的，”

解语花看了燕归北一眼，“方子给你，要怎么弄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

这事最终还是传到了都沥耳朵里。

他找到燕归北时，燕归北正在与炼丹公会对此感兴趣的修者商议炼丹细节。

看到都沥，燕归北眼角眉梢都柔软了些许，“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不是忙得很吗？”

都沥眼眶发红，“我若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就真的要炼了那灵丹吃下去，痛苦一辈子？”

燕归北笑着说：“你又是怎么知道是痛苦呢？”

“身体的痛苦并不是真的痛。”

都沥的眼泪很不争气便落下来。

他立刻擦干眼泪，“值得吗？”

燕归北说：“当然。”

与此同时，岑远带着门派中弟子，从那个秘境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