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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若只是笑笑,语气坚定,“不会。”

“其实,也未必非要知道真相。我派人打听过了,三日之前,你以品茶为由,邀请韩俞政去了东城的太和楼,而那日也是卓容在被钦点状元之后,宴请他同窗好友的日子。”

世人都知道,韩俞政年逾四十却未曾娶妻,对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什么的也并不偏好,可唯独喜欢品茶。

他几乎可以说是茶痴,这世间,但凡是听说过的珍品,他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也总想要寻来试一试。那天祁瑾若大概也就是接着这个由头,才能约到韩俞政一叙。

“我想卓容宴请之地大概也就是在太和楼,至于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插曲,总之一定是他做了什么让韩俞政颇为反感的事。这些事应该不会是那些读书人喝了酒在酒桌上妄议朝政国事,我恐怕是有关于韩俞政的私事。我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段明湛,你我若不是对手,一定会是最佳的合作伙伴。”听到这,祁瑾若不得不感叹,与这样深思熟虑的人联手,这世上还有什么麻烦是能难倒到他们的?

段明湛回答的不紧不慢:“其实,就算是对手,也未必不能合作。”

祁瑾若愣了一下,“什么?”

“没事。”他神色淡定,仿佛刚才只是一句说笑,又转了下一个话题,“那个姓王的稳婆,是你派人做的吧?那信物——”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那东西?我可不是小说里的傻子,还把他藏起来,以为天衣无缝无人可以找到,我自然是直接让人砸了,丢了。”

作为反派,祁瑾若舒服日子也是过惯了的,他不太喜欢长时间坐在这种没有靠背的圆凳子上,这会儿懒懒的半趴在桌上,语气中又带着点孩子气般沾沾自喜的得意,“怎么样,卓容这次连唯一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人证与物证都没了,你想好怎么扳回这一局了吗?”

祁瑾若这份软绵绵又懒洋洋的样子,莫名就挑动了段明湛的某根神经,他伸出手一把揽过对方,跌入自己怀里,“别急,故事还长的很。”他这么说着,一只手掌已经穿过轻薄的外衫,抚上他细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