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徵同情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边柳夫人瞟阮灵萱几眼,笑着对陈太夫人道:
“谢家的二郎人真的很不错,去岁刚考中了进士,如今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礼部七品官,但他是大殿下的伴读,将来难说不会像姨夫一样,进入内阁……”
“我知道那孩子,的确优秀,二郎也曾对我夸过他。”陈太夫人笑眯眯地点头。
虽然陈太夫人明白她的心思,可是阮灵萱是二房的宝贝疙瘩,丹阳郡主看得跟眼睛珠子一样。
她的婚事,她这个做祖母的也插不上手啊!
陈太夫人拉住柳禾穗的手,劝道:“你也别说那些大孩子了,说说你自己吧!虽然谢三爷有嫡子嫡女,可你还年轻,再生几个,这才坐得稳啊……”
柳禾穗面容一僵,唇瓣哆嗦了下,才尴尬回老夫人道:“……阿穗晓得。”
“老夫人,郡主来了。”门口的女使进来通传。
柳禾穗一咬唇瓣,眼眸忽然怨恨地瞥向门口。
阮灵萱无意中瞥见,不由奇怪,柳禾穗既已经嫁入谢家,称心如意,为何还要这样仇视二房。
难不成她还想着她爹爹?
正胡思乱想之际,柳禾穗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脸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唇角勾着一个奇异的笑,收回了视线。
丹阳郡主进来,和陈太夫人问了安,又同柳禾穗随便寒暄了两句,就要送阮灵萱进宫。
阮灵萱受贤德皇太后宠爱,陈老夫人十分高兴,觉得这小丫头虽不是男孩,但还是对阮家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