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詹,说来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论理你得叫我一声世伯,白棠最后见到的是你,你怎么能撇开关系呢。”虚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最后见到的是我,谁知道呢。”墨子詹也不耐烦了,自从回来之后,已经有无数人问过他传承的事情,仿佛一都口咬定就是他拿了功夫。
“子詹,我劝你。”虚和正欲再说话,却被墨宗主一把打断。
“好了,虚和,你何必为难子詹,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对这个儿子,墨宗主还是有几分信赖的,墨子詹有些法宝是他赠予的,有他的印记,如今那些东西都像跟他失去联系似的,再也感应不到了。
“墨宗主,你是一宗之主,天耀宗的掌门,这本功法不仅关乎你一个宗门,更关乎那些弟子,和整个天下,若你今日隐瞒,你就是愧对那些人。”
虚和一顿大道理扣下来,听的墨宗主心烦意乱,只瞬间,他就变了脸色,“虚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隐瞒了。”
虚和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态度表明了这一切。
“好你个虚和啊,你自己不去找白棠,却给把责任推到我们这里。”墨宗主大怒。
“这,你们隐瞒。”虚和话说了一半。
却引起大厅内议论纷纷。
墨宗主被虚和的语气气到了。
“行了,我说,那不就是一本功法吗,你们想要自己去找白棠啊,”莫炎在一旁突然出声道。
“何况,那本功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我可不相信元空老头会留下什么好东西,你们还是踏踏实实把手里的术法练好。”
他说完之后,大厅里有一瞬间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