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先看着白怜柔,轻讽道,“怎么,张姑娘,你还未跟徐夫人说吗,免得惹她误会。”
这声“张姑娘”彻底刺痛的白怜柔的心,她神色一瞬间变得十分扭曲,她不愿回那个贫困的张家,也未改姓,心里也一直把自己当成白家的姑娘,留在徐家,就是期待着白棠顾恋旧情,有一天接她回去。
“我。”白怜柔拼命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然后白棠又望着徐绍林,“你也没有跟你娘说吗。”
她微微抬起下巴,嘴角凝了一股嘲讽,一脸高傲,对付徐母这样的人,生气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比她更傲慢。
“一个连庆山书院也考不上的人,三翻四次的来找我,像一条癞皮狗一似的,甩不掉,现在还让你娘来讨好我,莫不是你还想求我,让你入学。”
果不其然,那句“癞皮狗”让徐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儿子就是她的荣耀,她决计不许人羞辱她儿子,一股怒火涌上了她心头。
“你,果真是缺少家教的,白家没有教导你,就让我。”说着她抬起巴掌,就要往白棠脸上扇去。
端香见状,一把抓住她的手,挡在白棠身前,重重往后一甩,冷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叫你一声夫人是给你颜面了,两母子都是道貌岸然的玩意儿,连装模作样都不会。”
说着,她又狠狠往徐绍林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把那盒点心重重摔在徐母身上,“打量我们姑娘不知道你们谋划什么龌龊事呢呢,吃相这么难看,下三滥的玩意儿。”
徐母被摔了一身点心渣子,又怒又气,她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你,”她气喘吁吁的拉着儿子的手,指着白棠,“绍林,替我替我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