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文远也没有想到,他是个聪明人,想到当年太爷爷留下的那箱金子,他的心里就确定了,这是太爷爷救了萧家的小主子。
这样一解释,白华安才知道,眼前的这位精神抖擞的老者,竟然真是他大伯。
当许云梅把那半箱刻着萧字的金子拿出来的时候,里面的金子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用过一半,之后便一直没动,许云梅想着这是老人留给后人的应急用的,便在胭脂铺开了之后,再也没有用过。
萧老太爷一见那金条上的萧字,便湿了眼眶,忍不住轻抚着那个铁箱子,低声道,“娘啊,娘啊,儿子找到弟弟了。”
低沉过后,萧老太爷又恢复了来的时候的精神,对白华安道,“你爹的事,我已经听文远说了,是我这个当哥的来晚了,如今找到你们,我便问你们一句,可愿与我一起回萧家。”
回萧家,白华安吓的赶紧摇摇头,眼前的这位老者十分有威严,跟他说话,白华安恨不得提起十分精神,他有些发憷,再说,萧家那样尊贵,听儿子说,当今那一位太后就是萧老爷子亲女儿,这样的贵族,他去了,必定也十分不习惯。
萧老太爷见他缩头缩脑,便有些看不惯。
他少年时就离家,积攒一身功名,回来之后,自立门户,一生要强,最看不得别人唯唯诺诺,偏偏这个人是他有愧多年的侄子,因此他便压低了声音说,“把话说清楚,你为什么不愿意去,是不愿意认我这个大伯吗。”
萧老太爷自诩把话说的十分和善了,可是白华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结巴,“我,。”
白棠是个贴心的女儿,见状赶紧解围,她扶着萧老太爷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道,“大爷爷,我爹他胆子小,住在江宁习惯了,你叫他离开江宁去上京,别说他,我也是不愿去的,这江宁好玩着呢,等出了夏,我们就去采莲,那时节桂花也开了,坐在船上,风一吹,好闻极了,开春的时候,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集市,里面各色的小吃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