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你回去吧,我现在不跟你回去。”白棠淡淡的说道。
‘“母亲,您非得要如此吗,”施黎川眼里极快闪过一丝不悦,“国公府就是您的家,儿子也会替您养老,您莫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
说着,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施玉兰。
施玉兰觉得他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对母亲不好,却怀疑她向母亲说他的坏话。
白棠也听明白了,她望着施黎川眼神异常的冷,“你该明白,从你送我去静心庵那天起,你就失去了母亲。”
她说的不是我不认你这个儿子,而是你失去了母亲。
施黎川不清楚,白棠却知道,施黎川失去了世界最重要的东西,母亲的爱。
“母亲,您还要跟我赌气到什么时候,梦梦是做错了,可是她也悔过了,福熙院我们也让了出来,这个家还是由您来管,您还不满意吗。”施黎川本来一夜没睡,提着一颗心过来,耐心本来到了临界点。
白棠都快被他这番无耻的话气笑了,他以为把一切回归原处,就能把原主受的那些罪抹去。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施黎川,你还敢提管家的事情,府里的账面上一团糟,连这个月的月例都发不出,这一年,你在铺子里支了多少次银子,你自己心里明白,现在,蒋梦梦管不下去,你就把家里的事情推给娘了,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施玉兰厉声说道。
她板着一张脸的时候,气势竟和白棠有些像。
施黎川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为自己辩解道,“我这不是为了家里好,要是我继承了爵位,你也更好说亲啊,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