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东西的质量好像有点好得过分了。
而且如今宁沉的双手都被锁链束在了头顶,钥匙被谢停云收走了,也就是说,除非谢停云想放开他,否则光靠宁沉自己可能都不一定能够挣脱这套兽绒镣铐。
“……”宁沉清了清嗓子,盯着谢停云没说话。
他好像感觉出什么来了。
谢停云看起来依旧是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只是耳尖已经彻底红透。
不同的是,谢停云好像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洗礼,终于恍悟一般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具体表现在他限制完宁沉的手之后,便开始上手解宁沉的里衣。
墨色的衣襟散散地搭在宁沉的身上,谢停云没有一口气全部掀开,而是就这么保持着这种半遮半掩的样子。
从谢停云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往下看,他能够清晰地看见宁沉苍白突出的锁骨,还有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
宁沉思考了片刻自己要不要配合着挣扎一下,下一刻却蓦地激灵了一下。
谢停云冰凉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胸膛,那里有几道不知何时留下的陈年旧疤。
他的手从锁骨处开始流连,只有指尖轻若无物地划过,分明若即若离,却依旧难以抑制地令人心痒。
直到那只手触碰到腹部的一道白痕,随后谢停云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那是不念造成的贯穿伤愈合之后留下的疤痕。
谢停云沉默半晌,忽地俯下身,在那道浅浅的白痕上亲了一下。
“……”
谢停云感觉到宁沉的腰腹绷起了一瞬,于是抬手按在上面,轻声说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