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时渊像是没听到一般挥手“没事就退了。”
在一干大臣憋屈的神色中,这场议会结束了。
离开勤政殿,那些大臣还在恨铁不成钢地规劝南宫亓墨。
“二皇子,你怎可如此鲁莽,这战场上岂是这么好待的。”
南宫亓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难道各位大人想让父皇收回成命?本皇子可不敢去说,各位大人要是觉得自己能行那就去试试吧。”
试试就逝世!
这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这时候装什么装呢!
他们顿时被气得甩袖而去。
南宫亓墨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在没人的时候变成了他最真实的样子。
漫不经心懒洋洋的,眸子疏离淡漠,脸上也没了丁点儿笑容。
“大哥,看戏好玩吗?”
南宫亓墨靠在一棵树上懒洋洋地道。
南宫亓修被近卫推着轮椅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为什么。”
南宫亓修清润出尘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
南宫亓墨嗤笑“大哥莫不是觉得本皇子是因为你吧?”
他语气带着嘲讽“你都这样了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能走我能,我还这么年轻呢可不想一辈子都在这京城当一只井底蛙,不趁着现在出去走走,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听着他暗示大皇子双腿的问题,南宫亓修的近卫都忍不住生气了。
“既然大哥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他转身离开,红衣猎猎张扬又明艳,但也鲜艳得仿佛融不进这个世界。
南宫亓修就这么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很久。
“二皇子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