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亓墨懒懒散散地坐着,修长的手指转动手里的扇子,狐狸眼微微眯着满是不高兴。

“爷都要去边城了看这些做什么?拿去给大哥。”

太监小海连忙道“殿下,奴才听说大皇子那边也有的,您就看看吧,要不然明天不好交差啊。”

南宫亓墨啧了一声“知道了。”

父皇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宫亓墨看着那些奏折眼神晦暗不明,他不想,也不愿意和大哥争,这一切本都应该是大哥的。

第二天鸡才刚打鸣,南宫亓修和南宫亓墨就带着昨晚那些奏折来找他们父皇了。

兄弟两个在门口相遇,南宫亓墨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南宫亓修倒是一如既往,坐在轮椅上的少年肩背挺拔如青松,温和的对他笑了笑,好像能包容世间万物。

明明……他才是那个受苦的人。

南宫亓墨垂眸,语气还是显得那样针锋相对。

“哟,大哥来得挺早。”

南宫亓修“来找父皇。”

福海走了出来“二位殿下请进吧,陛下在等着二位了。”

两人并排进去,看着首位上威严无比的男人恭敬地叫。

“父皇。”

南宫时渊淡淡颔首“都给我吧。”

两人把奏折奉上后安静地等待着。

南宫时渊翻阅两个儿子批阅的奏折,最后总结。

大儿子行事温和又不缺乏果断,很多事情都给出了可行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