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远住持正在给南宫时渊上药,小宝不放心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还一个劲儿地喊轻一点怕爹爹疼。
那担心又心疼得小脸皱巴巴的样子,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她受伤了呢。
对小宝担心的伤口,对南宫时渊来说却像是不存在一般,即使上药过程中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这样的伤和他在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完全不够看的。
以前就算被一道捅了个对穿都他都不会吭一声,更不要说这浅浅的伤口了。
小白从禅房的残垣断壁中钻出来,瑟瑟发抖地跟在小宝身边,看起来这小家伙也是被吓得不轻。
好在那些人的目标都是南宫时渊和她,所以并没有对一只小白鹿下手。
小宝也好后怕地抱着小白,眼睛盯着爹爹那边不放,小脸现在看着都有点惨白惨白的。
因为担心小宝受惊,而且天色也晚了,南宫时渊就暂时在大国寺留了下来。
小宝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怕她晚上会做噩梦,所以住持带着小家伙去佛堂了,几个大和尚围着她念经。
南宫时渊所在的厢房内,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右边肩膀上缠着白色绷带。
房间内的烛光明明灭灭,但依稀能看见他饱满流畅的肌理,肩宽腰窄腹间六块明显的腹肌。
但身前身后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基本都是刀伤。
明明看着丑陋的伤疤,但落在他身上却带着一种野性的战损美感。
南宫时渊看了眼自己缠着绷带的地方,把衣服穿好。
“进来。”
他声音平静冷淡,没有任何感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