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儿这么手无缚鸡之力,以后若是被欺负了给人下点毒怎么了?

所以,小宝拜师的事情知道对她没危害他就并不阻止。

“这么快就叫上师傅了?”

南宫时渊坐如青松,骨节分明带着老茧的手指执笔落下,在奏折上落下一个个如刀般锐利的字体。

小宝抓了抓脸,一双眼睛乌黑又明亮。

“唔……那等大哥哥好了叫叭。”

南宫时渊低沉的声音透着冷静沉着“既然他有把握,你大哥哥必定是能站起来的,不过是些许肉体上的疼痛,已经坚持过来了一次,这次又有何惧。”

只听他那语气,仿佛肉体上的疼痛都不是事儿!

对南宫时渊来说也的确如此,他自上战场以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时候甚至危及性命,他都一一挺过来了,只要不死那都不是事。

他南宫时渊的儿子,理应也如此。

况且,和带着希望的痛苦比起来,那种带着绝望的沉默和放弃才是最为致命的。

小宝一张小脸邹巴巴的撅嘴“我被针刺了下都好疼好疼呢!”

不和爹爹说了,小宝决定等大哥哥开始治腿后就天天往皇宫外面跑给大哥哥双腿输灵气,争取让大哥哥不那么疼早点好起来。

有了主意的小宝哒哒哒跑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爹爹不要熬夜,早点睡觉。”

南宫时渊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