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议论声此起彼伏,而镇南王府的管家得了信,带了人来将萧墨晔接回府里医治。

镇南王府,老王爷书房。

老王爷萧战坐在书桌后,虎目圆瞪,看着离家几月,明显黑了瘦了的孙子。

“你这次倒是舍得脸面,我堂堂镇南王府的世子爷在赣北府差点饿死,还一路被人追杀狼狈逃回京城,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萧墨晔挺了挺脊背,身上那还有刚刚街上的狼狈模样,“孙儿这点脸面算什么,若是能让皇上和天下人知道赣北、鄂南、随州三城的真实情况,救百姓于水火,我这出戏也就没白演,何况,别人要笑话,与我何干,锦儿不会笑话我就是了。”

“叫得倒是亲密,你就那么喜欢那丫头?”老王爷禁不住好奇了,他这孙子先前可是千万个不情愿的。

“祖父你是不知道她有多优秀,见到她你也一定会喜欢上她的。”谈及自己的妻子,萧墨晔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后细细地将叶筱锦如何带着村民进山,开荒,制弓弩,做沙盘,发现盐矿提炼盐,制冰,开作坊等一系列事情,以一种炫耀的口吻跟老王爷叙述了一遍,直到说到叶筱锦晕倒一事。

“你说什么,叶家丫头有身孕了?我有重孙了?”老王爷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太令人激动。

萧墨晔朗声道,“是,您要做曾祖父了,我要当爹了,所以,祖父您的病还不能好,我休养好还得继续离京为您寻药,我得亲眼看着您重孙子出生。”

老王爷浑然没理萧墨晔后面的话,双手抚掌,“好啊,叶家丫头好样的。”

被忽视的萧墨晔忍不住插嘴道,“地里种子发芽发得快,地好是一回事,种地农夫的功劳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