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虽平日不理事,但他才是正统,皇后真正要做些什么还是得经由皇上做决定,比如立太子,皇上迟迟不立四皇子为太子,她需要一些有威望的老臣支持。

且她手中并无真正可用的武将,除了顾家,顾家虽是武将之家,却一代不如一代,唯一有才略的一个还死了,若是战起……”说到这里,萧墨晔也叹了口气,每每祖父谈及此人时都是一脸惋惜。

叶筱锦想到姚丞相说的,急声道,“死的那个不会就是叫顾臻吧?”

萧墨晔面露讶色,“你知道顾臻?”

叶筱锦点头,知道,不仅知道,还知道的有些多,组织了下语言,便将从姚景山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了。

听完萧墨晔陷入沉思,旋即豁然开朗,“我一直以为她是要镇南王府的兵权,可真若把兵权拿去了,放眼看去,朝中并没有比父王更适合镇守边关的武将。

若是最初她不做出刺杀父王和我的事情,父王未必不会上交兵权,父王的梦想便是带着母妃游山玩水,并不贪恋权势,她屡次派人刺杀,又在粮草上做手脚,萧家才不敢上交兵权。”

叶筱锦道,“你让人去查,找到证据让他们兄妹自己斗去。”

不愿再谈皇后,她转了话头,“我见现在的那位侧妃与芙蓉没有半点相似,竟没人察觉出不对来?难道越国公府的人也不认识芙蓉?”

萧墨晔拓印好了舆图,吹了吹,才道,“越国公上交兵权后就断绝了与各家官员的往来,郭知府在任上也有许多年应是不曾回京,加上那位侧妃心里有鬼,若是刻意避着与越国公府的往来确实很难让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