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别说你和师父,就是那个礼公公他也只是疏远了,这就说明他人不恶,而且是和你亲生父亲是一派的。

我现在怀疑当初他跟皇后说对你是捧杀,是为了骗过皇后,其实是为了保护你。”

叶筱锦的话一字一字砸在萧墨晔的脑门上,让他怔愣许久后才道,“现在想来,我印象中他似乎爱吃喝玩乐不管朝政外,从不曾在宫中主动发难过谁。

如果是从大病那年就换了人的话,他刚开始几年疏远我,是怕我发现他的异样,皇后几番刺杀我,他与她吵过,但最终都纵容着,是因为他受她要挟?可这几年他找着机会就召我入宫,很想与我亲近的样子,不再怕我发现他的异样?”

叶筱锦补充,“还有一点,若他从前那般是受皇后要挟,这两年尤其是上次宫宴明着与皇后杠上,是皇后要挟他的筹码不在了?还是……他已经不在乎了?”

呼!

问题又绕回来了。

叶筱锦觉得最近的事情有些烧脑,她需要和萧墨晔来场头脑风暴。

可怜萧墨晔前晚在叶筱锦身上卖力一晚上没睡,昨晚前半夜给皇上读话本子,后半夜想这些事情想到天亮,白天又忙吏部的事情和吏部尚书斗智斗勇,现在脑子都开始发钝了。

萧墨晔捏了捏鼻梁,“锦儿,一步步来,先找到他是假的的确凿证据,我们再往下挖。

这几日我会设法去趟太后当年的寝宫,看看有没有密室什么的。

眼前这位对宫外过于向往了。

你还记得他寝宫里那些衣裳吗?还有他让南夷二皇子他们入宫给他讲宫外的事情,先前我们没想过他是假的,只当他是厌倦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