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静流淌。
晏画阑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他眉峰舒展,皮肤平整了许多。
霜绛年心中一松。
他轻轻抚摸过晏画阑的鬓发,指尖落在他的孔雀羽毛耳坠上,探入其中。
这耳坠由晏画阑自己的羽毛制成,其实是一件储物法器。
……装有孟客枝残魂的净水瓶,或许就在其中。
却在此时,一只烫热的手掌袭来,攥住了他的手腕。
晏画阑喉间传出一声哼笑。
他醒了!?
霜绛年一惊,就要用易容术。
却听晏画阑闭着眼睛憨笑道:“嘿嘿,再摸,哥哥再摸摸我……啊,好舒服。”
说完,他就把霜绛年的手摁在自己胸肌上蹭了蹭,好像吃了什么美味佳肴般,满足地砸吧砸吧嘴。
霜绛年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梦。
咂嘴还不够,晏画阑又噘起嘴,满面春光:“么么,哥哥我还要。”
霜绛年嘴唇紧抿。
不知为何,明明晏画阑的索吻如此憨傻……他却莫名地嘴唇微微发热。
心脏的疼痛提醒了霜绛年,他轻轻抽回了手,再次探向储物耳坠。
忽然间天旋地转,晏画阑不满于他的离开,竟直接将他拽倒,滚在榻上,搂在怀中。
炙热体温笼罩而来,胸膛健美的曲线就在眼前,晏画阑高大的身躯紧紧锁住他,又可怕,又安心。
“想你了,哥哥。”他闷闷道,“我吃那么多苦,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