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一热,手越来越往下:“哥哥……帮我什么?”
霜绛年盈盈一笑:“记住这个感觉。——我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晏画阑的鼻血终于不堪重负,流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霜绛年施施然坐起身,收回九刺,并捂住了被猪叫震疼了的耳朵。
晏画阑脸色惨白,眼神像个初涉世事可怜被骗的男大学生,弓着背忍受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霜绛年穿好衣服,回眸一笑:“终生难忘,是吧?”
晏画阑心不甘情不愿,委屈巴巴地点头。
哼,等着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年春日我定当把你按住疯狂开屏之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记得把床清理干净。”霜绛年又说,“还有,罚跪一炷香罢。”
晏画阑立刻乖巧:“好的。”
他用法术清理了床榻,抽出青爵就跪。
这份疼痛不可避免地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接下来独处的几日,晏画阑消停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将企图藏进了更深处。
*
十日之后,飞舟终于抵达了红枫岭附近的枫城。
秋风萧索,百余年前的凡人城镇孤零零矗立着,酒旗被风雨蚕食看不清颜色,茶碗放在长桌上,还没来得及收下去,仿佛上一瞬还有人端着谈笑风生,下一瞬所有活人便凭空消失,空留一座死城。
四处都是残垣断壁,蜘蛛都不屑于在此地筑巢结网。
他们并肩走在荒无人烟的街道上,晏画阑细细讲述他上次前来时打听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