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醋的对象弄错了。
霜绛年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只望晏青能理解乱吃飞醋的小学鸡,千万别多想才好。
待他们离开了臧青山,霜绛年才道:“在你兄长面前稳重些,别乱说奇怪的话。”
晏画阑嬉笑:“免得他误会哥哥相夫无方?”
霜绛年冷冰冰:“是教子无方。”
“可是哥哥没看出来吗?晏青他对你有好感。”晏画阑从身后环住他,认真道,“若是我不宣誓主权,我怕他真对哥哥产生不该有的心思。”
霜绛年挑了挑眉,显是不信:“被扎几针就能喜欢上那个扎他的医师?又不是所有人都想你这么变态。”
晏画阑气鼓鼓,动手动脚:“我就是变态,我现在要做变态要做的事——”
霜绛年面色不变任他玩闹:“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海族?”
晏画阑趴在他肩头:“准备准备,安顿好了宫里,明日就启程。”
“我也去。”霜绛年垂眸道,“……我有必须要去的理由。”
晏画阑没说话,静静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是时候坦诚了。两人同时想。
因为紧张,霜绛年的手紧紧攥着。晏画阑的大手覆上来,手掌包裹着他,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耐心地解开拳头攥成的结。
“因为泉客岛是我的故乡。”
霜绛年轻轻呼气。
“晏画阑,我是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