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一听有点飘,但他绷住了,把疯狂上扬的嘴角狠狠压了下去。
“都一样。总之哥哥是在利用我的身体。”他佯装可怜,“若是换一个人丹田里有哥哥想要的东西,哥哥肯定也会做同样的事。”
“怎么会呢?”霜绛年立刻说。
晏画阑开心了一点:“不会?那怎么变回鲛人?”
“换一个人,首先我就不会把鱼交给他。”霜绛年冷静分析假设,“如果是对方强行抢走吞入腹中,我会直接剖腹取鱼。”
晏画阑听着丹田有点疼。
他喉结滚动一下,接着问:“那我和这个假设出来的人,区别又在哪里?”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身上除了醋意,更多的是一种期待,期待得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区别是不是哥哥喜欢他?
霜绛年隐约明白他的深意,只想避而不谈。
“我信任你,我们是过命的交情。除了非常特殊的情况,我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害我。我们情同手足,还有……”
他眼神落向别处,“没有了。”
晏画阑又逼近了一点,几乎要碰到他的唇。
“除了‘手足’之情,没有其它了?”
霜绛年:“没了。”
“真的?”晏画阑垂眼盯着他微红的耳尖,嗓音沙哑带笑。
这种充满磁性的声音太有侵略性,霜绛年从尾椎骨到额尖微微打了一个颤。
“嗯,没了。”他闭了闭眼,一口咬定。
晏画阑退后些许,给他留出喘息的空间。
“那怎么办?”他红唇微勾,笑眯眯道,“我只和情投意合的人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