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本就在外面候着,这一喊人就来了,跪地给沈玉芙请脉。
太医仔细听脉,众人也一瞬不眨的盯着,众目睽睽之下,太医紧张得额头都冒汗了,终于收了手。
都不敢擦额头的汗,犹豫道:“昭仪娘娘脉象汹涌,有滑如走珠之象,但似乎又与心脉相连,这脉象属实罕见。”
太后皱眉:“一个脉象都看不出,留你何用?”
太医连忙磕头:“太后恕罪,微臣确实从未见过如此脉象,许是昭仪娘娘受孕时日尚短,又吃了相冲的食物刺激到了,这才有如此大的反应,不如让昭仪娘娘先缓和一下,微臣再行复脉。”
太后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过现在也只能如此:“还不把人带下去?”
沈玉芙捂着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看着炀帝那边,想要跪地请罪,却被人搀扶着直接下去了。
放开捂嘴的手,立刻就开始作呕,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捂住。
被拖下去的时候没人知道她的绝望。
炀帝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召她侍寝了,她上个月还来了月事,怎么可能有孕?
显然这一点炀帝也是想到了,因此脸色很是难看。
而太后不知情,还来了句:“看她那样子多半是有了,估计是吃到什么被刺激了,所以反应剧烈些。”
没能肯定是有孕,太后有点儿遗憾,不过就算不能肯定,也是能给人添堵的。
看,这能怀孩子的可不止皇后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