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连忙跟着她走:“不见了?”
叶绾绾却是叹了口气:“见自是要见的,不过他现在生着气,不好哄,得慢慢来。”
这么简单?
哄?那位是这么好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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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绾走得太干脆果决了,没有多问几句,没有一丝强求和坚持,一来一去快得让人都来不及反应。
便是牧雨这么沉闷的性子也忍不住抱怨一句:“主子,夫人是否太过冷漠了?”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绝情,主子对她那般好,之前两人感情也如胶似漆的,现在却仿佛消失殆尽,半分都看不到。
燕沉站在回廊风雨亭中,面对的方向正是叶绾绾刚刚所站的地方,一身玄色蟒服,头戴银色羽冠,一身的肃冷和森寒。
背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
他没有回答牧雨的话,只是转身进了书房。
叶绾绾不是冷漠,是理智,她太了解他了,也太清楚局势。
她闹与不闹,终究都会和好,不差这一时半刻,而他称病这么久,处处是疑点,别人不懂他,叶绾绾一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