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美仪又说“许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提前告诉我,让阿姨准备。”
许眠被点名呼吸放轻,抬起头看沈易,这厮又瞥过来一眼,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像在刻意报复,“她最近有些燥,爱吃苦瓜,越苦越好的那种,说苦瓜清淡祛火,也不知从哪听来的科学谬论。”
“”许眠暗暗咬起牙槽。
无可奈何地听他这么胡编乱造,一度想夺走手机辩解两句,可她又是个守着长辈嘴巴比较懒的人。
说完这几句江美仪扯到工作,“a股涨幅”“资金博弈”等字眼,许眠没细听。
“还算良性循环,”沈易时不时点评两句发表自己的观点,捏着手机又进了书房。
早晨她睡得正香,窗外传来谁家扰人清梦钢琴声,曲调悠转,如果不是打扰休息的情况下她还挺提倡这种行为。
起身关窗和不理睬之间犹豫了三秒,她就又睡着了。
第二次清醒是被咸猪手吓醒的,她倏然睁开眼,意识顿时要多强烈有多强烈。
许眠方才侧身背对身后男人,此时对方胸膛紧贴着她,坚硬下巴抵着她头顶,左手搭她身上。
她僵住半个身子眨了眨眼,如果下一秒沈易决定做点什么的话,她从是不从呢
就在许眠纠结这事怎么选择,背后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刚才亲昵的睡姿有多突然,这个翻身就有多突然。
翻过去以后,呼吸逐渐恢复平稳。
她等了片刻,依旧没动静,转过身瞧对方的侧颜,意识到刚才一不小心又自恋了。
再醒来沈易已经不见踪影,整张大床任由她一个人霸占,看了眼时间,立马如上了发条般掀被子起来。
作为沈易的太太,许眠并不像普通富太太那样高高在上整日不需要工作,动动嘴皮子随便指点几个捧臭脚的金融圈内人就可以坐在家里数钱。
当然许眠也是个有理想有追求的人,她打算怂恿沈易多投资几套别墅,以后不管是离婚还是不离婚,她都能分十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