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恍惚的乱想着,在卫生间里待了太久,直到门口被敲响动静,才微微回神。
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才意识到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她清了清嗓子,冲外面喊:“马上就好。”
苏遇没有在敲了,隔着一扇厚厚的门也看不到他,更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态度。
江晚咬唇,看向搁放在盥洗台上的早孕棒,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去拿。
咯吱一声。
紧闭已久的洗手间门被打开,女人先是探出了脑袋,找到了已经在主卧里的男人。
苏遇慵懒地靠在墙壁前,结实的手臂袖子半挽,许是漫长等待太无趣,慢条斯理点了根烟。
听到轻微开门动静后。
他抬首,深邃的视线望了过来。
江晚被男人看的心慌无处可躲,拼命将身子掩藏在这扇门后,这样好像能有一些安全感似的,只露出漆黑黑的眼睛巴巴揪着他看,小声地问:“苏遇,我要是肚子不小心怀上你的孩子了,你会不会打我呀?”
苏遇皱着眉头将烟蒂捻灭,听到她的话,眯起深暗的眸子时,在认真思考般,对躲在卫生间里的女人开腔道:“你过来。”
江晚还记得在客厅听见他说的这三个字后,下场就是被压在沙发上强吻。
她摇着脑袋,不过去。
苏遇将骨骼分明的大手插在裤袋上,好整以暇的姿势看她继续躲,眼底酿出几分嗤笑的意味:“我过来要是抓到你了……”
他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下。
江晚愣着眼睛,看着站在一米外墙壁前的男人,在灯光明晃晃的照映下将他眉目间潜藏的邪恶都暴露出来,薄唇溢出低沉的男声透着暗示性:“先把你裙子扒光,在撕碎你贴身内衣,然后套上我的衬衫,将你抵在你身后的洗手台那面镜子。”
抵在镜子上做什么?
她脸红,没问。
苏遇似笑非笑的,俨然没了绅士该有的风度,薄唇轻吐出了一个字:“cao。”
像这种高不可攀的矜贵男人,突然会愿意跟女人开huang.腔了,是根本就玩不过他的,也别看他平时装的多寡谷欠,口勿起女人时气息有多浓烈,江晚领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