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遇薄唇溢出的话先一步打断她了:“江厉成说你是他妹妹。”
江晚脸上的笑容,几乎瞬间就没了。
她将苏遇的领带朝旁边一扔,语气冷清的没有温度:“他跟你乱认亲戚关系了?”
苏遇深眸盯着女人表情变化,伸手握着她的手腕,要将人拽过来。
再谈这件事时,江晚不愿意让他抱,那白皙的手,将男人扣住自己手腕的大手,一根根掰开他有力的手指,眼眸黑白分明充满了排斥情绪:“我没有他这样的亲戚,你要想跟他认哥哥小舅子的,索性去娶他堂妹江雪笙好了,我看人家上次故意把自己弄醉给你机会,也是用心良苦的。”
苏遇也没怒,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我就提一句,嗯,你就直接判我死刑了?”
江晚的气,迁到了他的身上。
别说一句话也不能提了,一个字都不能说。
苏遇转身将主卧的门锁上,以免她闹情绪跑出去,挺拔修长的身形站在江晚的面前,低头,语调温和缓慢道:“江厉成也是接到了江雪笙的告状,说你今晚联合一个记者当众欺负她了,他才知道你现在人在s市,托人一查,发现你嫁了人,合法丈夫是我。”
苏遇和江厉成目前再谈合作中,私底下交际肯定会有。
现在发现两人间,还隔着一个江晚这样的身份关系,会打电话来问也正常。
谁知江晚反应这么强烈,连碰都不碰了。
江晚冷清着脸蛋说:“在众多兄弟姐妹之中,江厉成是智商最高的,每次背课本他一目十行就能清楚记下来,但是,你无法想象这个人情商低的能让人多害怕,他是做生意的好料,却未必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苏遇已经把话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装不认识也没意思。
索性就说开,毫不掩饰对江家兄妹的厌恶。
总之,江晚看江厉成这个自称是护妹狂魔的男人哪儿都不顺眼。
她一口气在苏遇面前都快贬低死了这个男人,气得脸颊微微的红。
苏遇先哄慰着她,然后才问出声:“江厉成小时候对你做了什么?”
一个人的恨意不会平白无故来的,江晚眼底的厌恶,就能让人看出来,对江厉成堂兄妹两人是半分好感都没有。
江晚别的不说了,只是随便拿出一件事来说:“我曾经在江家住过几个月,那时,是我妈妈在娱乐圈内如日中天的事业进入了最严重的一次危机,她险些被逼的退隐,而我被江家以这个理由接回去了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