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了,他还反过来安慰她,他额头处都因剧痛而冒着冷汗。
“蛋糕还没坏呢,晚上回去还能吃个蛋糕许个愿…嗯?”他说话的声音都没什么力度。
她知道他疼得好厉害,豆大的泪珠一直往下掉,“呜可是你坏了怎么办?”她不要蛋糕了,蛋糕坏了没关系,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没坏呢,就是一点点小伤而已,我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他把自己的痛意都描述得那么的没有存在感,好像真的被蚂蚁咬了一口没啥影响一样。
她根本听不下他的安慰,他明明已经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说什么只是一点点伤,她又不是笨蛋,不是瞎子,可她只是个会哭的没有一点用的人,“呜…”
她的哭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显得很荒凉很凄惨。
真把他哭得心疼了,忍着痛勾勒出笑意来,“别哭了芮芮。”他扯着唇笑了笑,“以后给你求婚也是得单膝下跪的呢,我们提前练习一次,避免到时候把你吓哭了,嗯?”
说完还真的就牵起她的手,做出要给她带戒指的动作,拇指和食指弄成一个圆形,然后往她中指上套。
到达她手指根部的时候,她哭得更大声了,握紧了他的手,“呜你不要说话了,留、留点力气呜…”
他都要疼死了,还有心情给她开玩笑来安慰她,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警察车和医护车相继而来。
听到了声音之后,也越来越多的人出来看。
蒲芮本来是要跟他去医院的,但是警察局那边说已经把刚刚打架斗殴的人抓住了,需要她去做一个口供。
“那你们要把他照顾好,不要让他太疼了呜…”她抓着一个护士的手再三请求。
小姑娘哭得太惨,护士姐姐看了都觉得心碎了,也是点头和她再三保证不会有事的。
她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进警察局,而且还是坐着警车去的,她又紧张又害怕,大气都不敢出,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
莫灝宏也在现场。
那三个地痞流氓死活不承认是他们的罪,把所有的事情不约而同的扔到了莫灝宏身上,他孤身一人,没有人愿意帮他辩护,所以他只口莫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